我和你的那十年_34
“哟,有意思。”李晟文撇嘴笑了笑,玩味的问道:“终于不在这儿演三贞五烈的戏码了?” 阿芜充满了敌意的看着他,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没什么意思,我就是问问。”李晟文装模作样的吹了吹茶叶,喝了口茶,装作不在意的耸耸肩,缓缓的说道:“既然你已经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白老板了,那么疤哥怎么死的,估计你也不用知道了。” 说着,他起身要走,阿芜一步冲过去拦住他,“你等等!你这话什么意思!” “没什么意思,你别问了,回去好好当你的金丝雀吧,人都已经死了,别给自己找麻烦。”李晟文挥挥手,不想惹麻烦似的拔脚要走。 “把话说清楚。”阿芜把胳膊挡在他面前,冷静的看着他: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 作者有话要说: 啧啧啧,刚对他好了这么一点你们就觉得白总太温柔,就这么着急虐阿芜吗! 其实小哑巴里阿芜也没那么惨吧,只不过是跟安扬那种溺爱式的养法对比很鲜明而已,那个时候的白潇楠还是很信赖他的啊,那么多事都交给他去做,估计看了这章很多问题你们也就差不多猜出来了 谢谢堇夕和17278784的地雷~ 第32章 Chapter “他是怎么死的,你心里不清楚吗?”李晟文反问道,嘴边闪过了一丝狡猾的笑容。 阿芜心里一沉,低声说道:“他是为了我死的。” “我们的人赶到那儿的时候,所有人都在,疤哥是他们的老大,有没有想过,他们都没事,怎么偏偏只有疤哥一个人中了枪,还正好打在心脏上?” 阿芜的呼吸急促,“你把话说完。” “平哥临死之前还在等人来救他,他问我,张承衍怎么没来。”李晟文哼了一声,拍拍阿芜的肩膀,“他想当那帮人的老大有一段时间了,张承衍也有一段时间没在白老板面前立过功了,他打死疤哥,平哥把你交给他,这一切不正好合适吗?” 阿芜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,难以置信的看着李晟文:“可是,可是你,你才是……” “张承衍是我的老大,他得到了消息,他要杀谁,我拦得住吗?”李晟文叹了口气,可惜的说道:“疤哥在那一片挺有名气的,多少年之前他就说明了自己不干逼良为娼的买卖,为此得罪过张承衍,没想到啊,他脾气居然坏到这个地步,几年前的口角了,居然还真看疤哥不顺眼到这个地步。让我说,那个平什么的更不是东西,你都已经把他杀了,就算了吧。我不该告诉你的,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?好好待着吧,疤哥在天有灵,会原谅你的。” 阿芜拦着他的手不住的颤抖,他咬着牙,从牙缝里说道:“这是真的?” “我闲的没事编这个,有意思吗?”李晟文紧盯着他的眼睛,直白的说道:“张承衍是什么人你不知道,疤哥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?” 阿芜闭了闭眼,是了,疤哥的脾气差,什么事说了不干就是不干,他最清楚不过了。 “你……你知道疤哥后来埋在哪儿了吗?”阿芜竭力克制着想哭的冲动,颤抖着问道。 “我告诉你有用吗?”李晟文挑眉问道,“张承衍是白老板最信任的兄弟,你是什么?” 阿芜愣着,半晌没说话,最后沉声说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 说完,他转身准备上楼,上了两阶楼梯,停住脚步扶着扶手,力气大的手指骨节都开始泛白,他背对着李晟文,低声说道:“谢谢你告诉我,我就算死也不会是个糊涂鬼,我不会让别人知道你说了的,你放心。有时间的话,帮我照看一下他的墓吧。” 李晟文沉吟了一下,答应了。阿芜嗯了一声,上了楼李晟文看着阿芜的背影,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。 阿芜回到白潇楠的卧室,猛的推门进去,白潇楠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半倚着床头看着笔记本,嘴里还叼着根笔,看到阿芜过来了,抬头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怎么了,脸色这么难看?” “主人。”阿芜鼻子一酸,扑过去跪在床边,把脸埋在白潇楠腿上,抱着他微微发抖,没有说话。 “哟哟,受了多大委屈似的,至于吗?”白潇楠的手漫不经心的抚摸着他的后背,这些天阿芜经常这样,睡着睡着觉突然一下哭着惊醒,扑到他怀里,他哄一会儿就好。 白潇楠还跟往常一样抚摸着阿芜的后背,阿芜喘着粗气,呼吸急促,但是没有哭,爬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抬起头看着白潇楠,看到白潇楠的脸,他心中涨满的悲愤总算平缓了一些。 “主人。”他喃喃的叫道,像是渴望着确认什么。 “好了好了,我在这儿呢,别哭了。”白潇楠把他抻起来,搂在怀里,亲了亲他的脸颊。 阿芜把脸埋在他颈窝里,这个角度白潇楠看不到他的表情,他的心绪渐渐平稳了下来,一个念头却越来越清晰。 “主人,不管怎样你都不会不要我的,是不是?”阿芜小声的问道,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无数次,白潇楠也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回答他:“对。” “可是如果我做错了事呢?”阿芜抬起头,看着他潇洒不羁的侧脸,“如果我和你想的不一样,我比现在还要坏,怎么办?” “你最糟糕的样子我已经看过了,阿芜。”白潇楠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,意外的摸到了一手冰凉的泪水,“我会把你教成我喜欢的样子,就算要用鞭子,我也不会允许你做出我不能原谅的事情。” 阿芜哭着点点头,抱他抱的更紧了一些。 他喜欢听白潇楠说这种话,他喜欢听白潇楠说永远,他甚至喜欢白潇楠淡淡的威胁如果犯错了会惩罚他,他不害怕惩罚,他只是害怕分离。 李晟文说的没错,他还能做什么呢? 他并不是没有胆量复仇,他只是很害怕白潇楠的眼中出现失望。 疤哥已经死了,而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点抓得住的温暖来自白潇楠,他实在不敢松手。 他说属于他,成为他的一部分,阿芜很想知道,是不是那样就意味着他可以再也不会孤单。他真的不想再孤单下去了。 白潇楠搂着他,感觉他的呼吸平稳了一些,开口说道:“说起鞭子,今天晚上,在阁楼里等我。” 阿芜有些迷茫的抬起头,白潇楠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他一口,微笑着说道:“宝贝儿,你之前的账该算了。” 阿芜有些紧张的垂下眼睛,听到白潇楠继续说道:“还有,半个月的时限终于到了。” 他没有把挪开脸,只是悄悄的红了耳朵。 他居然很期待。 他在白潇楠的注视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,如同新生儿一般展现着自己的身体,他的身体充满诱惑也纯净无暇。他看着白潇楠,他的目光中充满了依赖和渴望,没有恐惧,没有抗拒。 宛若新生。 白潇楠把手里的鞭子给他看,上面刻着一个“白”字,鞭柄是象牙做的,很别致,一看就知道是订做的,鞭身用的是柔韧而结实的小牛皮,颜色漂的浅了一些,整个鞭子十分漂亮,不像是一件刑具,更像是一个饰品。